科幻作家:韩松

又名小寒、小青、金小京,1965年8月生于重庆,到北京求学大成。先为文学学士后为法学硕士,现为新华社记者。参与撰写的非科幻作品《妖魔化中国的背后》风靡一时,“妖魔化”一词已成公共词汇。八十年代末以《宇宙墓碑》一作敲开科幻文坛之门,一举获得首届世界华人科幻艺术奖大奖,被列入当代中国科幻“四大天王”之一,是中国科幻圈里少有的文学专业人士。

韩松和他的“驱魔”世界 -南方人物周刊

长篇作品《医院》三部曲被称作“新时代反乌托邦的里程碑”

1984~1991年就读于武汉大学英文系、新闻系,获文学学士学位及法学硕士学位。

1991年进入新华社,历任记者、《瞭望东方周刊》杂志副总编、执行总编,对外部副主任兼中央新闻采访中心副主任等职。期间撰写了大量报道中国文化和社会动态的新闻和专访,还参加过中国第一次神农架野人考察。和有关克隆技术进展的报告文学《人造人》。1999年他出版的《想象力宣言》,至今仍然是中国科幻文学领域见解独到的作家独白。

多次获中国科幻银河奖

1991年获世界华人科幻艺术奖

1995年获中国科幻文艺奖。

《天道》获第二届(1988-1989年度)银河奖优秀作品奖。

《没有答案的航程》获1995年度第七届银河奖二等奖。

《深渊:十万年后我们的真实生活》获 2000年度第十二届银河奖三等奖。

《天下之水》获2002年度第十四届银河奖读者提名奖。

《天堂里没有地下铁》获2005年度第十七届银河奖读者提名奖。

《暗室》 — 2009年度首届中文幻想星空奖最佳短篇小说奖

《绿岸山庄》获2009年度第二十一届银河奖读者提名奖。

《老年时代》获2013年度第二十五届银河奖最佳短篇小说奖。

《宇宙墓碑》获得台湾《幻象》杂志主办的“全球华人科幻小说首次征文”大奖。于2015年再次获得了第26届银河奖最佳原创图书奖。

《再生砖》获第二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最佳短篇科幻小说奖。

获第二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最佳科幻作家提名

《高铁》获第四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最佳长篇科幻小说奖银奖。

《地铁》获第十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小说家提名。

《驱魔》获得2017年第8届星云奖“最佳长篇小说金奖”和“最佳科幻电影创意奖”;2017年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书”;获2018年5月首届中国科幻读者选择奖(即“引力奖”)最佳长篇小说奖 。

《十环,或二零三八年,北京四十二分钟》—2018年5月中国科幻读者选择奖(即“引力奖”)最佳短篇小说奖。

获得“2018年度科幻作家”奖。

2019年10月26日,韩松的《逃出忧山》获首届华语科幻电影“原石奖

收音机时代 春到梁山 宇宙墓碑 灿烂文化 天下之水 逃出忧山 劫 有客自南方来 天道 青春的跌宕 冷战与信使 第三者(没有答案的航程) 三峡之旅 末班地铁 两只小鸟 电话之旅 赤色幻觉 比比谁的制度好 热乎乎的方程式或热乎乎的平衡

艾滋病,一种能通过空气传染的疾病 本影锥下的初潮 不要让老婆的幽灵在互联网上找到你 进化的腥膻 离都与坎城的故事或英雄的新新新人类的之末日 灵隐寺的雨 美女狩猎指南 非典幸存者联谊会 柔术 嗨,不过是电影 记忆银行 闪光·阉割 台湾漂移 天涯共此时 杂草 我的祖国不做梦 寻龙记 星河的生日 沙漠霹雳:美国败于伊拉克 流星 看的恐惧 鬼扯 长城 符号世界 回到过去 无名链接 江湖 地铁惊变 乘客与创造者 天堂里没有地下铁 一九三八年上海记忆 噶赞寺的转经筒 脱母运动 暗室

宇宙墓碑

韩松的作品带有鲜明的后现代主义文本特征,但与后现代文学最根本的消解理想、消解意义的特点不同,韩松从不拒绝意义,只是将意义进行了不同于传统的处理。他以卡夫卡式的阴暗绝望,梦魇般的非理性风格,噩梦的氛围,冷漠的语调,建构出一个极为独特的深邃而丰富的虚构时空作为人类历史文化心理的观照,对人类历史文化深层结构中那些触及的黑暗面——积淀了无数年月的野蛮、残酷、愚昧、污垢、灵魂的撕裂和异变——进行了极为冷峻的展示。“最好的科幻小说总是多多少少会将矛头对准那些妨碍人性发展的权力体系,对准战争的罪恶,以及异化人民的市场及官僚体系。……科幻小说因此是一种寓言式的镜子。” 在这个阴暗、可怕、令人作呕的文本世界中,韩松放弃政治、科学、文化的乌托邦,对现实和传统进行批判、颠复,同时进行着对生存的反讽性调侃——枯竭、腐朽、沉重、滞缓、压抑的日常生活,价值迷惘、信仰危机、意义缺失,没有爱情、放逐理想、消解诗意,没有纯净和美好,没有一丝光亮的所在,充满了让人窒息的绝望感——韩松以锐利的眼光透视生活的荒杂,通过形象和卓越的表现创造出来的第二现实,它比真实的现实即第一现实更有感染力和震撼力,更真实、更深刻、更有反讽意味,正如郑文光所提倡的那样——“将显示生活中的素材在科学和逻辑的主导下夸张、变形,将现实世界变成虚化的世界,其最终结果可以将主题深化。” 获奖情况 韩松的作品极富文学情趣,结构精巧,内蕴深远,可谓独树一帜。1988年、1990年获中国科幻银河奖,1991年获世界华人科幻艺术奖,1995年获中国科幻文艺奖。其大部分短篇收录在《宇宙墓碑》中。代表作有中短篇小说集《宇宙墓碑》、长篇小说《2066之西行漫记》、《让我们一起寻找外星人》、《红色海洋》等。

韩松的科幻文学创作起源于大学时代。韩松的早期代表作,是获得了台湾《幻象》杂志主办的“全球华人科幻小说征文”大奖的《宇宙墓碑》。接下来,他的小说还获得了包括《科幻世界》“银河奖”等多种科幻奖项。他的作品别具一格,在读者中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包括郑文光、金涛、刘慈欣、姜云生在内的许多中国著名科幻作家都曾表示,韩松在中国科幻文学中具有不可取代的特殊地位。美国《新闻周刊》、科幻评论刊物《轨迹》、英国科幻研究刊物《基地》等,都曾有文章谈论过韩松科幻文学的成就,并给予过高度评价。 思考和写作是韩松的最大乐趣。他的创作不局限在新闻报道和科幻小说。比如,他也创作过非常独特的诗歌、杂文和无法归类的其他小说。1999年出版的《想象力宣言》,至今仍然是中国科幻文学领域最富于批判力的理论着作。《鬼的现场调查》则是集生动曲折的考察记述、引人入胜的文史考证和瑰丽的科学幻想于一体的报告文学。类似的报告文学作品还有展现克隆技术进展的《人造人》等。参与撰写的政论着作《妖魔化中国的背后》风靡一时,“妖魔化”一词成为公共词汇。 像许多文学大家一样,韩松从来不在乎作品的发表与否,更不注重个人名望。每日的写作本身,就是他的享受之源。也正是这种对创作的执着和热情,成就了他对科幻文学范式的多次超越。而《红色海洋》则是这种文学超越的最新尝试。 2010年12月出版《地铁》。

我们每日乘坐的地铁,有你从未知晓的真实 内附《地铁事故应急指南》


韩松以难能可贵的认真和执着坚持写作了几十年,他的小说诡异而华丽,深沉而热烈,实在别具一格,为文学开辟了新的道路。 ——阿来 作家


《地铁》散发出一股技术时代的妖风,它像一个新鲜、生猛而痛苦的幽灵。 ——孟京辉 话剧导演


韩松不动声色地讲着诡故事,好像这就是生活的本来面目。 ——宁财神 编剧


如果有一辆去天堂的快车,但只要还有一个我关爱的人留在站台,我一定不会上去。并不是我有任何崇高,而是因为我和韩松在本质上都是悲观的,上车对我没有意义。 ——张峥 微软亚洲研究院副院长


他白天作为一名记者为新华社工作,晚上写作黑色而寓意深长的小说。 ——美国《新闻周刊》


韩松的作品被称为“诡异”或“晦涩”,又引起反感,可能是因为韩松写下的是从心理深渊——也就是那个混沌、矛盾、奇怪而又往往接触禁忌的世界——涌出来的东西。 ——日本《野草》


韩松写作预知历史的小说,铺陈整个人类的内在实质。 ——台湾《幻象》

在《医院》中,医院不再是医院,而是扩大到整个城市,变成整个宇宙,这是什么意思?

医院变成宇宙,这是一种很现实的问题,一个人要生病了去医院,医院对他来说就是整个城市、整个宇宙,他的家人也就都拴在这个病上了。这更是一种科幻的想象:飞速发展的技术和资本让“生命健康”成为我们当代社会的主宰和中心话题,这个话题不断继续扩散,渗入当代思想和哲学中。

我曾注意到很科幻的一幕,现在飞机上的航空杂志都有讲基因治疗的广告,而广告上的主创人原来是卖酒的。这说明整个社会的重心正在转移——小到飞机、大到城市都会被“生命健康”主导。对比一下,六十多年前,中国人平均寿命40多岁,生命如同草芥,南京大屠杀人死了那么多,都是无名的。

为什么以前没有那么多的医疗纠纷,最大的医患矛盾是医者跟统治者的,而不是医者和患者之间的,比如扁鹊、华佗跟统治者都要从掌权者手中活下来。现代医疗是工业文明的产物,就像现代社会摧毁了很多生活方式甚至国家尊严一样,西方医学也带来资本主义初期“对人的异化”,所以现代医学一方面在救人,另一方面又摆脱不了“异化”人。在我国的过渡时期,也同样有医疗本身带来的“异化感”。


所以在这样的“异化”环境下,医生和病人之间不可能完全平等?

不可能平等。一方面因为信息资源、技术专业不对等,医生对于病人有生命的掌握权,一般病人都觉得不给不给红包不踏实;而另一方面,医生在很多场合也是弱者,也是这个社会里的普通人,她们脱下白大褂,可能比普通人更脆弱。如果病人更有钱,或者智力、权力上更有资源,就都可以凌驾于医生。因此小说做了一种假设,医生和病人关系是互相转换的,所有的医生都是从病人转换的,医生也会重新堕落为病人,这个一个不断发生的循环关系,也是医患关系的本质问题。这里面有一个很深刻的问题,就是一方面人们要治好自己的病,另一方面在医院里,不但治不好,反而会越来越严重。

如果宇宙设计得完善,就会有长寿永存的种族,但是没有这样的东西,因为事先就是这么充满缺憾地设计的。所以我认为所有的存在都是一方面要解除我的痛苦和疾病,另一方面又需要痛苦和疾病的存在。就像人们本身都有缺陷,但是意识不到,或者意识到了还不承认,去医院就是追求一种完美。

承认缺陷,适当跟医院保持距离。要去医院,但是更自然地,不要把医生看成神,不要把它当成挽救生命的去处,否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还有电视上保健节目跟以前传道的感觉一样,当这些“权威”脱下衣服,走出电视,也就变成很脆弱的、需要治疗的人。


国内好像没有那么多人写反乌托邦?特别青少年之间特别流行Youth Adult Distopia。

反乌托邦、写未来不好的作品,出版和发表都比较困难。我们能看到的是郭敬明描绘的乌托邦,一个宛若梦中的、比现在更好的世界,通过描述梦境,他们能忽视现实的不愉快和压抑。“看到了,就能实现”成为社会的主要倾向,而不是“看到了,注定得不到”。所以他能强烈反映现代年轻人的想法。


这都是终极问题,你觉得科幻文学这方面比纯文学有优势吗?

也不一定是有优势,但科幻更喜欢关注这些话题,很多的短篇科幻也都会接触终极问题。包括最近获奖的、不光是国外获奖的,还有国内的星云、银河奖作品都会指向终极问题,但是主流文学就不一定了,虽然很赞叹它们能够把现实写得惟妙惟肖、很有烟火气,但就到此为止了。比如说《三体》从第一部第一章第一句话就指向终极,而《繁花》,很多人指出,缺少一种超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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