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作家:罗隆翔

罗隆翔

罗隆翔,玉州区作协副主席,生于20世纪80年代,毕业于广西大学。2003年起开始创作科幻小说,至今已发表科幻作品数十篇,出版有短篇科幻小说集《寄生之魔》。多次获得银河奖、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冷湖奖,多篇作品被翻译成英文等。是颇受读者欢迎的青年科幻实力作家。

《寄生之魔》— 2003年度第十五届银河奖最佳新人奖

《山海间》— 2003年度第十五届银河奖读者提名奖

《异天行》— 2004年度第十六届银河奖读者提名奖

《囚魂曲》— 2006年度第十八届银河奖读者提名奖

《在他乡》— 2007年度第十九届银河奖佳作奖

《村庄里的高塔》— 2011年度第二十三届银河奖读者提名奖

《火星冷湖》获第二届冷湖奖短篇二等奖

《寄生之魔》/《科幻世界》2003年第7期

《山海间》/《科幻世界》2003年第11期

《异天行》/《科幻世界》2004年第9期

《囚魂曲》/《科幻世界》2006年第10期

《以前的黄昏》/《科幻世界》2007年第4期

《在他乡》/《科幻世界》2007年第9期

《娃娃》/《科幻世界》2010年第10期

《村庄里的高塔》/《科幻世界》2011年第4期

《龙喉海洋》/《科幻世界》2012年第3期

《逃离兄弟会》/《科幻世界》2013年第6期

《陌路星辰》/《科幻世界》2014年第9期

短篇小说《吃货联盟的恐龙牧场》发表于《科幻世界》2015年第10期;

短篇小说《朕是猫》发表于《科幻世界》2016 年第2 期;

短篇小说《天堂的黄昏》发表于《科幻世界》2016年第5期。

《喧嚣的空城》/《科幻世界》2018年第4期

短篇小说《泰坦尼亚客栈》《人民文学》2019年第11期“科幻小辑”

“我从没想过要走专业写作的路,当时就是写着玩的,写好了丢给同学们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帮我投稿到《科幻世界》的。”

就是这篇写着玩的科幻处女作《寄生之魔》投到《科幻世界》后,马上引起编辑的重视,发表在2003年第7期;得到鼓励的罗隆翔再接再厉,把第二篇作品《山海间》也投过去,《科幻世界》在2003年第11期发表。结果在评比2003年度的银河奖时,这两篇作品全部获奖:小说《寄生之魔》获得中国科幻最佳新人奖,小说《山海间》获得读者提名奖。初出茅庐的罗隆翔兴奋地去领奖,那一年是《科幻世界》的鼎盛期,著名作家阿来亲自给他颁奖,《三体》的作者刘慈欣与他同台领奖。

罗隆翔的作品越来越成熟,从2004年至今在《科幻世界》发表12篇作品,获得4次银河奖,其中3次是读者提名奖,2007年凭作品《在他乡》获第十九届银河奖佳作奖。2016年,他的小说《天堂的黄昏》入选吴岩主编的《中国科幻小说选》(汉藏双语版)。

我们先来科普一下银河奖:银河奖(原中国科幻银河奖)是中国幻想小说(主要对象为科幻小说,后加入其他相关项目评选)界的最高荣誉奖项,也是中国内地唯一的科幻小说奖。获奖作品代表着中国内地科幻创作的最高水平。作为中国幻想小说界最高荣誉为中国科幻作家、科幻爱好者、奇幻作家和奇幻爱好者搭建了一个展示作品的平台。银河奖颁奖大会每年举办一次,成为每年一度的科幻盛会。

再来看看在《科幻世界》发表一篇作品有多么不易:《科幻世界》创刊于1979年,是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曾获得“世界科幻协会最佳期刊奖”,曾承办过1991年世界科幻协会年会,是中国科幻期刊中一面历久弥新的金牌。杨潇、阿来、秦莉曾先后任杂志社社长,其中阿来在《科幻世界》任职期间曾以《尘埃落定》获茅盾文学奖。

最后来看一位获得过银河奖的全世界有名的科幻作家:刘慈欣,从1999年到2006年每年都有作品获银河奖,创下连续八年荣获中国科幻最高奖“银河奖”的纪录。他的长篇力作《三体》开创了《科幻世界》连载原创长篇的先例,获2006年度(第十八届)银河奖特别奖。2015年《三体》获美国科幻奇幻协会“星云奖”提名;2015年8月23日,《三体》获第73届雨果奖最佳长篇故事奖,这是亚洲人首次获得雨果奖。(“雨果奖”和“星云奖”被公认是最具权威的两项世界性幻想写作大奖)

罗隆翔已经获得过6次银河奖,其中几次都与刘慈欣同时上榜“读者提名奖”。

罗隆翔说:“我第一次去领奖就与刘慈欣老师结识,我们找了个地方喝酒聊天,他鼓励我走畅销书的道路……”

“我选择这条路是因为它很轻松”

接受记者采访的罗隆翔看起来随意、轻松、自在,他说他就是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所以从来不觉得自己写作、获奖有多么了不起,写作,对于我来说,就像打游戏一样,是一种娱乐。我从来不觉得它很重要,也不觉得它有多厉害。”

“你没觉得写作有痛苦难熬的时候吗?有的作家甚至说,写一部长篇会减寿十年呢。”

“没有!痛苦的话我为什么要去写?我是觉得快乐才去写,我也希望看我作品的人都能从中感受到愉悦。”

陪同记者采访的两位小粉丝频频点头:“真的,看你的作品特别好玩,很幽默,很轻松,虽然有些科学术语看不懂,但都觉得很好看,非要一口气看完不可!”罗隆翔很开心地笑了。

小粉丝问:“你平时写作是像其他作家一样,都是在夜深人静时才能写吗?”

“我随时都能写。”罗隆翔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手机和一个折叠键盘,连接上就噼里啪啦地打字,就是下乡的间隙我也会随手记录下一些想法,灵感来了就不会被打断,什么时候都能连得上。我曾经想过专职写作,可是发现这样我反而写不出来,好像与社会脱节了似的。我在工作的间隙进行碎片化的写作,就等于是娱乐,是放松,并不觉得辛苦。”

“那你那些丰富的想象是怎么来的?”小粉丝非常好奇。

“基于现实科技,对未来进行合理展望。理工科的专业知识给了我很大帮助,当然每次写作之前也要查阅很多相关的科技资料。”

罗隆翔透露,他在2015年分别与科幻世界杂志社、天津微像国际文化传播有限责任公司签约,正式成为签约作家。签约要求一年创作5篇短篇小说,8年内创作一部长篇小说。他仅用两个月就已经完成了5篇短篇的任务,现在正在全力创作一部科幻长篇小说。“写长篇也不难……”

他说得轻轻松松,给人的感觉,已经不是牛人,简直是神人了!难道他是传说中的写作天才?

可是,他竟然否定了——

“其实我一直很烦被视为作家什么的”

“我读书时作文并不好,经常拖语文分数的后腿……”“我也没学过任何写作理论,只听过一次文学讲座,讲什么的早忘了……”

“父母喜欢读书,这点对我影响较大,我自小最喜欢读的就是《十万个为什么》《上下五千年》这类科普、历史书。”

“在年青一代的科幻作者中获奖这么多的可说是极少。罗隆翔的作品注重年轻人的喜好,故事性强,轻松有趣,不像学院派、理工派那样古板、严肃,能赢得更多年轻读者。”————中国著名科幻作家、《科幻世界》资深编辑刘维佳

《人民文学》2019年第11期卷首语:三篇科幻小说各有各的叙写方位:《星光》以惊险探秘的叙事模式,展开了与“火星人”相伴的亦真亦幻的传奇之旅,荒漠深处的大自然、科技时代的现实镜像以及在作为文化拓展项目的“夏令营”中,也寄寓着对西部建设者的敬意;《泰坦尼亚客栈》里,地球人作为精神背景的主体,用简净的文字,表达对机器人和变异性生命限度的思虑,体现出科幻文学的忧患意识;《爱的二重奏》则以通信方式探讨情感面对新的技术观念规定性的困惑,细腻的辨析和感性的实践,汇聚于丰富的“成长”期许。从这几部新作,我们可以领略科幻文学向四面八方盎然生长的动势。对“星际”时空宽阔的观象,对“智能”界域密切的预测,对“后人类”处境深在的探究,超前性、趣味性、庄重性和文学性愈发协调浑然——而这一切,又通向不断持守与建构和平、美好、安宁的生命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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